《中庸》原来也是《礼记》中的一篇,一般认为它出于孔子的孙子子思(前483-前402)之手。据《史记·孔于世家》记载,孔子的儿子名叫孔鲤,字伯鱼;伯鱼的儿子名叫孔伋,字子思。孔子去世后,儒家分为八派,子思是其中一派。荀子把子思和孟子看成是一派。从师承关系来看,子思学于孔子的得意弟子之一曾子,孟子又学于子思;从《中庸》和《孟子》的基本观点来看,也大体上是相同的。所以有“思孟学派”的说法。后代因此而尊称子思为“述圣”。不过,现存的《中庸》,已经经过秦代儒者的修改,大致写定于秦统一全国后不久。所以名篇方式已下同于《大学》,不是取正义开头的两个字为题,而是撮取文章的中心内容为题了。
早在西汉时代就有专门解释《中庸》的著作,《汉书·艺文志》载录有《中庸说》二篇,以后各代都有关于这方面的著作相沿不绝。但影响最大的还是朱熹的《中庸章句》,他把《中庸》与《大学》、《论语》、《孟子》合在一起,使它成为“四书”之一,成为后世读书人求取功名的阶梯。朱熹认为《中庸》“忧深言切,虑远说详”,“历选前圣之书,所以提挈纲维,开示蕴奥,未有若是之明且尽者也。”(《中庸章句·序》)并且在《中庸章句》的开头引用程颐的话,强调《中庸》是“孔门传授心法”的著作,“放之则弥六合,卷之则退藏于密”,其味无穷,都是实用的学问。善于阅读的人只要仔细玩味,便可以终身受用不尽。程颐的说法也许有些过头,但《中庸》的确是内容丰富,不仅提出了“中庸”作为儒家的最高道德标难,而且还以此为基础讨论了一系列的问题,涉及到儒家学说的各个方面。所以,《中庸》被推崇为“实学”,被视为可供人们终身受用的经典,这也绝不是偶然的。
中庸作为一种深遂的思想,有着它普遍而独特的现实意义,甚至是指导意义。中庸思想是一种客观的思想,也是一种唯物的思想;甚至可以说,中庸才是世界的本来面目,才是世界的永远不变的平衡态。我们在读《中庸》的时候,不应该仅仅局限于它的伦理层面,我认为更应该思考它的哲学意义。如果我们一开始便认定了它只是规范甚至是约束人们伦理行为的东西,那便从主观上否定了它的其它意义,甚至是更为重要的东西。
纵观全文,在它的字里行间都有着一种不可忽视的唯物与辩证的思想。而这种表达只是没有象马克思主义理论那样的系统与完整,但这也不能抹灭它的先进意义。中庸”思想可以看作是孔子的道德理解最高境界,中庸之道作为我国优秀文化理念,长期以来对国人的思想行为起着潜移默化作用,影响着国家民族的发展。
“中庸”思想被很多人认为是中华民族的劣性,认为中庸思想让人保守庸碌,而这与时代的发展是不相匹配的。事实上并不是如此,恰恰相反,这是对中庸思想的完全误解。中者,天下之根;庸者,天下之本。